“蔚瑶，是你吗？”
电话一接通，段一便迅速开口道。
“段一？你，你没事吧？”
女孩像是想说什么，却又把话咽了回去。
尽管言语中多了一丝憔悴，但还是记忆里的熟悉嗓音。
结合电话那头传来阵阵骚动，段一立刻有了判断。
他轻声问道，“你旁边是警察？”
“嗯。”
女孩略带迟疑地应道。
得到肯定的答复，段一心中微定。
“他们都和你说了？”
“说了。”
蔚瑶的语气很平静，但段一明白，她是在硬撑。
“我相信你的。”
在众多的警察面前，蔚瑶坚定地说道。
段一怔住，随后重重地呼出口气，略带笑意地说道，“你好好学习就足够了。把手机给警察吧，我和他们谈谈。”
“可是……”
“相信我。”
段一用同样坚定的语气说道。
“好。”
没做犹豫，蔚瑶从窗户边上下来，落在地上，脚步有些虚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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