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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警官其实不老，但就是举手投足之间有种沧桑感，让人莫名觉得他应该干了很多年。
“说。”
“有体液反应了。”
小警察拿着照片，这是刚刚他们清理现场的时候，根据莫奕渊的暗示，做了液体反应调查。
照片里昏暗一片，但是荧光色的化学反应让人触目惊心。
“现场曾有大量的血迹，但都被处理掉了。对方似乎是个老手。”
“能采集吗？”
“我们尽量。”
徐强点点头，再看看站在那边的年轻富豪。
莫奕渊他是知道的，经常上金融杂志的头条，打的是年轻有为，当代的天才投资家。
只可惜这个天才投资家似乎并不打算说明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还和顾沉的证人搅和在一起。
“还有其他发现吗？”
徐队沉声问。
旁边的人齐齐回答：“没有了。”
徐强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让烟雾充盈整个肺部：“那就收队，把这两个人带回去。”
这两个人指的是莫奕渊和李梓。
李梓一震，还没开口说话，莫奕渊淡淡道：“怕是没有这个必要。我们不是任何案件的嫌疑人，不过是来找李寻的时候发现他家墙壁上有两个洞，觉得蹊跷才砸墙看看的。”
“呵。”
徐强眼中有着经历一切的通透感。
“莫先生，请配合我们的调查。”
徐强弹了烟灰，烟灰落在了他的皮鞋上：“你这样我们很难办啊。”
“我，我跟你们去。”
李梓上前一步：“实际上是我先发现的，和莫先生无关。”
“哦？但我看你好像不怎么想说话的样子。”
徐强说：“别等下到了局子里开始胡言乱语。”
“我不是……”
最后徐强还是没有如愿带走两个人，因为莫奕渊喊来了自己的律师。
有钱人就是这点比较难搞。
徐强不得不放弃，再这么下去会影响警局声誉，而且莫奕渊也不是一般人。
“既然如此，那就请莫先生这段时间不要乱跑，随时等着我们警方的调查。”
徐强走的时候，示威性的撞了一下莫奕渊的肩膀：“希望莫先生配合。”
谁知莫奕渊突然开口道：“那么，顾沉那件案子的自首也就不成立了，对吗？”
徐强脚步一顿。
“我要是你，会顺着这条奇怪的线继续追查下去，而不是威胁一个清白的人。”
李梓不敢说话了。
她可不敢说这里是高佳的第一死亡现场，还看着其他调查人员收集体液回去进行对比。
只要一对比，他们也能明白过来。
可是莫奕渊这么说，就等于是把自己往嫌疑人那边靠拢了。
“……莫先生还真是相当关心社会事件。”
徐强冷冷道：“我记住了。”
说完，没好气的走了。
现场被保护了起来。
李寻也因为有些错乱，被警方一起带走了。
这次，莫奕渊亲自带着李梓离开，把她带到车上，给她系上安全带。
“呃，其实你不用做到这个地步的。”
莫奕渊的行为太像是看管犯人了，让李梓全身上下都不自在。
“不然呢，你再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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